呼。

总算送走了。

且说次日清晨。

那维莱特正在刷牙。

有人从背后搂住他,手环上腰。他拍了拍,手很固执,不松开。他的心里有点乱,有点烦,自从典狱长生病后,经常用亲昵来缓解郁躁,就爱像小狗一样拥一拥,抱一抱,很亲昵。

以为只是亲昵。

但昨晚典狱长是有反应的。

那维莱特不确定,是因为触碰而生起的,还是因为心理驱动而生起的。前者的话,那没事了;后者的话,是要记录进观察笔记吧——不不不该死的笔记先放一放,后者的话证明典狱长需要发泄了。

有欲望,是好事。

证明典狱长各个方面都很健全。

但是,但是。

那维莱特也不是很想去教这种事。

想来想去,他决定今天带典狱长多多活动,发泄一下无处释放的精力。那就需要一个大场地和没什么人的地方,吃完早餐,两人来到「兰尼音乐厅」。

上次案子后。

神里绫人配合逐影庭调查。

听说典狱长受腐骨菇之毒神志还不太清醒,在家憋太久,需要活动活动筋骨,绫人很贴心,安排几个年轻小弟陪他在青竹林运动场打篮球。效果不错,典狱长的运动记忆没两分钟就被唤醒了,几个小弟都被他遛得团团转。

他们俩坐在长条椅上。

绫人聊起案情的后续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