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

“嘘,小声点儿……”米达斯捂住小羊的嘴巴,四目相对,米达斯突然弯起眼眸笑了起来,帕格诺特眼睛瞪圆时真的好可爱,方形的金色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努力放大,他能从帕格诺特的眼神中看出些许的慌乱和害羞。

米达斯弯弯的眼眸像月牙一样温柔:“原来帕帕也会害羞呀。”

帕格诺特瞬间竖起耳朵,两只蹄子羞恼地扒拉他的手,米达斯一边笑一边把它搂紧,熟练地咬破自己的手指,低声哄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

“来,吃完我们就睡觉了,帕帕乖,不要吮得太用力了,轻轻地,轻轻地……嗯……”

第二天,米达斯醒来时,怀里已经没有小羊的踪影,他下意识翻手一看,见那枚刺青好好待在他的手背上,才暗暗地呼出一口气。

他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一醒来,那个梦就烟消云散,他努力回忆,却只能想起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他摇了摇头,决定把这个荒唐的梦彻底忘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有些湿冷,他难以置信地思考了一会儿,颤抖着手往下摸了摸,最终才不得不承认自己久违地梦遗了。米达斯瞬间羞红了脸,四处张望了一番,见卡莉斯托和牝鹿都还没醒,才大着胆子走到另一边,拿神杖给自己施咒,清理衣服和身体。

在施咒的过程中,他的脑海中突然晃过一道影子,逆着月光,如树影一般十分高大,朝他靠近时仿佛大地都在震动,那铜浇铁铸的下肢不似人类,头顶古怪的犄角只剩下一只,祂朝他俯身,他看不清祂的模样,却能感觉到祂的气息在身上游走。

米达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忽然想起一件事,那脸上的红白色泽瞬间被青灰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