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的!我不怕疼!”米达斯眼睛紧闭,暗暗为自己鼓气。

“别怕,我轻轻的,只是帮你弄一下。”

米达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点点探开了柔软的内里,被探索的过程中他的心情非常奇怪,既高兴,又忧郁,既愉悦,又痛苦。他咬着枕头,难受地掉眼泪,心口一阵说不出的酥麻和骤痛,可是他不想让帕格诺特停下。

在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失控后,米达斯尖叫一声昏迷过去。帕格诺特把他抱起来,他的四肢软得像滩温热的水,如此毫无防备地昏睡在他面前,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第二天,米达斯醒来时,又已经日上三竿。

帕格诺特一回来,他就重新染上了睡懒觉的瘾。也许是因为有帕帕在身边,他不用去担心草棚里的小动物们有没有饿着,也许是因为帕帕的气息还残存在温暖的被子里,米达斯把头蒙在里面,一刻也不想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刚醒,意识还有点模糊,他觉得腿心很疼,但摸上去却没有伤口,只是比周围要烫些。慢慢地,他的脑海里浮现起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他想起昨晚丢人的事情,闷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不是答应了要去阿尔那里做客吗?”帕格诺特洗好衣服,晾在院子里的木架上,站在窗户边,望进屋子里。

虽然他一个咒语就能让这些衣服瞬间变得干干净净,但亲手洗米达斯的贴身衣物让帕格诺特很有成就感,他喜欢把它们亲手从米达斯身上剥下来,洗干净,又亲手穿到米达斯身上。

“我再睡会儿。”米达斯一动不动,语气别扭。

“很累吗?要不要和阿尔说……”

米达斯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长发凌乱地缠在身上,脸颊止不住地冒着热气:“笨蛋帕帕!不准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