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公事之后,蔺修怀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改道去了郊区的别墅。

这栋别墅很是豪华,可是由于长期无人居住,里面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一点儿人气,甚至因为有段时间没有打扫,那几个孤零零的大家具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不过蔺修怀也没有进别墅的意思,而是直接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是宽敞,接连着一个很大的停车场。停车场里之停着两辆车,一辆明显有被激烈撞击的痕迹。蔺修怀只是扫了一眼,对车上的血迹视若罔闻,甚至还淡淡的评价道:“轻了。”

跟在身后的保镖一凛,明白了蔺修怀说的‘轻了’是什么意思。他没敢多说,只是轻声道:“我明白蔺总的意思了。”

蔺修怀点点头,表示满意。

蔺修怀拄着手杖继续往前走,他走的不快,身后的人也跟的慢,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惹了他的不快,到时被拿去祭天。

蔺修怀的脚步显得漫不经心,不疾不徐的朝地下室走去。

越往里走,才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呻吟惨叫。

蔺修怀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神色之间没有任何的异常。直到来到一扇门前,身后的保镖将门打开,呻吟惨叫声倏然变大。

蔺修怀神色无波无澜,拄着手杖,缓缓朝里走去。

又走了几分钟,脚步才停在一扇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