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吐。

温裴面色不善,脸色苍白,“顾尘钧,你自己酿下的祸,自己承担。”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对他们做什么。”顾尘钧惶恐地抓住温裴的衣袖,衣服拽出了细细密密的褶子。

“我知道他们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傻到自寻死路。”顾尘钧想要解释,但是温裴已经不想听了。

啪地甩开抓着自己衣袖的手,温裴眼含厌恶,语气冰冷:“你自己想办法证明。”

“我这几天不会走,鱼鱼什么时候好,我什么时候走。”

“顾尘钧,你的时间就几天。”

……

余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在这期间,温裴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体,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口。

不过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及根本。

桑云他昏迷的时间比较少,知道的事情也比较多。

“鞭打我们的人我似乎认识,身影挺熟悉的,戴着面具,身高的话比顾尘钧高一点。”

“他问了我们有没有见过余叔叔,也问了余叔叔在哪里,他好像认定我们知道余叔叔在哪,每次都是下午来,一来就是一个下午。”

“声音很沙哑,他把自己的声音压低了。”

桑云认真的回忆着,消过毒的伤口一直传来剧痛,他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鞭伤,前胸和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

即使用的是碘伏也难掩疼痛。

“你知道是谁把你们打晕的吗?”比起这个,温裴更关心他们知不知道率先动手的人是谁。

见温裴如此紧张的模样,桑云摇头,开了一个玩笑:“总不可能是我们认识的吧,都是朋友,那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对吧。”

不知道就好。

“我去看看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