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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侯这会子,正在宣州府衙门旁听审案子呢。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腰间佩剑叫人看着都胆寒。
他不随便插嘴,只是听着随行官员与御前的人审问那几个 刺客。
可惜,信息有限,他们供出来的东西也经不起查证。
往上翻,竟也没什么结果了。
“诸位,这只怕是……他们知道的也有限。华阳侯,您看?”
在场众人里,还真就是阮英招官职最高。
“诸位大人说了就算,虽说我来了,可我也不懂审案子。还有很多事呢,仵作看那些死了的怎么样了?活的没结果,就查死的。横竖这么大事,不可能一点不露出马脚。”
阮英招特别好奇,凤皇后要把这个锅给谁?
这么大的事要是查不出个说得过去的真凶,那才好笑呢。
牵扯了四皇子,可四皇子又不是死人。他也有自己的人和势力。
这不,越审问越是没什么确切的证据,指正四皇子的疑点也越来越多。
阮英招跟几位大人去回话。
贞庆帝一时没说话。只是轻敲着桌子。
虽然没有老子给儿子戴孝的,不过陛下换了素服,为太子穿七日素服,就算是他能为太子做的事了。
“既然没查出来,就继续查。北巡的事安排起来,朕不能因为这帮宵小之辈,就耽误了脚步。”宣州府毕竟只是落脚,他最终是要去边境的。
众人应下,各自退出去。
阮英招要走的时候被叫住了。
“招儿,这回的事,你说与老四有关吗?”贞庆帝问。
阮英招轻轻摇头:“臣亲见刺客,那是奔着陛下而来。陛下自然无恙,可四殿下要是做了这件事,又是图什么呢?”
你死了,那可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