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贺礼啊?她对您都这样……您就随大流呗。”繁星道。
“那不行,怎么能随大流?她可是韩氏嫡亲的女儿呢。不送一份大礼,怎么对得起她呀?”沈昳轻笑。
繁星恍然:“您是想……您想做什么?”
她又是紧张又是激动。
“你说,我是叫世人知道她心中另有所爱好呢?还是叫她不能生育好呢?”沈昳问。
“这……这不容易吧?”繁星紧张的咽口水。
“啊,是不容易啊。不过我选后者,毕竟不好牵连无辜。反正沈家女不孕,也有先例不是么?”沈昳笑道。
前几日见着大姐姐,倒是叫她想起这事来了。
“那怎么做?奴婢去做。”繁星小声。
“别急,这事可要好好打听一下,不是那么简单的。她如今身份不同了,十几日就要诊脉一次。慢的是不行了。最好有一种药,能叫她一次就失去生育能力。”沈昳道。
“是。”繁星想活该。
都活该。
要不是沈家作孽,当年少爷和夫人都不会死。
别说是姑娘恨,她也恨,恨极了。
谁也不知当年她和姑娘一起冲上街看见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少爷时候那种惊恐和绝望。
如今,也该叫他们尝一尝这滋味。
“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沈昳问。
“不!奴婢只恨自己无能,不然想亲手杀了她们。”繁星蹲下咬牙。
“有些话就别跟祝妈妈说,她心软。”沈昳道。
“姑娘放心,奴婢永远站在您这头,不管您要做什么都一样。”繁星重重的点头。
沈昳摸摸她的脸:“好。”
“这件事,自然需要借把刀啊。三姐姐总会回来的。”沈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