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哥儿轻轻的抚摸柯褚发红的眼角,“夫君,我知道了。”
他当时之所以会那么做,是因为跟地契放在一起的钱不止有他们自己存的五十两,还有夫君跟尘勒借的五百两银子。
若是那钱没了,夫君还得去借,他不想。
他心疼夫君。
柯褚抓着他的手细细的啄吻他的指尖,眼眶涨疼。
喝完粥,沐哥儿想起什么,“傻狗呢?”
柯褚黑着脸,“在外头罚站。”
沐哥儿脑袋一歪。
柯褚憋着气道,“养只狗保护不了你就算了,还要你保护它,养它有什么用!”
“嗷呜嗷呜呜呜呜!”偷听墙角的傻狗不满的控诉。
沐哥儿替它辩解,“它还小。”
“嗷呜!”傻狗附和似的回头应了句。
柯褚怒道,“我让你动了吗?”
傻狗咻的一下立起耳朵,在月光下站的笔直。
沐哥儿看着门上映出的狗影,乐的倒进柯褚怀里,“它当时是想去找你的,只是被亭氏拦住了。”
他一顿,又道:“梁汀雨是做足准备才来的,他们连傻狗都想到了。”
柯褚心口发紧,“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的。”
沐哥儿缓缓眯起眼,手在柯褚腰间一拧,“关你什么事!”
柯褚倒吸一口气,“疼疼疼……”
沐哥儿松开手,咕哝道,“我又没用力。”
柯褚双眼含笑。
他当然知道沐哥儿没用力,可他不喊疼,沐哥儿心里就不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