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书瞪了他一眼,“还用你说。”
家里的糖平时都高高放着,他们俩汉子,能不动都不会去动。
窈万书嘿嘿笑了声,“这不提醒你一下吗?沐哥儿难得来一回。”
窈书心里头一酸,“是啊,难得来一回。”
窈万书笑容微敛,低着头不再说话。
当年沐哥儿被抢走的事是他们俩心里永远的痛。
窈书端着水走进屋里时,沐哥儿正好将怀里用荷叶包着的柚子糖拿出来。
“阿爹,我给你们带糖了。”沐哥儿将荷叶扒拉开,笑着说:“这是我夫君做的糖,我想让你们也尝尝?”
窈书放下水,惊问:“柯褚做的?他会做糖?”
沐哥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简言意赅的说给窈书听,说完后才扭捏的说:“我来,就是想找你们做竹筒。”
他没提钱的事,他知道他提,阿兄和爹爹也不会收。
他打算走的时候再偷偷放些碎银子在屋里,回去后再跟夫君好好商量这件事。
窈书神色微缓,“竹筒是小事,我跟你阿兄一天就能做上百个。”
他欣慰道,“只要他对你好就行。”
沐哥儿抿唇笑得羞涩,“他对我一直很好。”
窈书问:“你说你给他留信了,他能看的懂吗?”
沐哥儿小时候经常用棍子在地上涂涂画画,他画的那些东西,家里真没几个人能看懂。
沐哥儿信誓旦旦道,“夫君一定能看懂的,他最懂我了。”
……
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