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死了欧阳文绝,也气自己无权无势,任人欺辱无力反抗。
沐哥儿看着若哥儿伤心欲绝的泪,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偃旗息鼓。
他知道这事怪不得若哥儿,每日更稳稳群夭屋儿耳气五二八一这事不是若哥儿的错,他不该对若哥儿发火。
他颤抖着唇,轻轻擦掉若哥儿眼角的泪,忍着心里的恐惧问:“他们会没事的,对吧?”
若哥儿用力的颔首,哽咽的说不出声。
窈万书赶来时看到他们两人相拥哭泣,眼眶也红了。
窈大伯着急忙慌的说:“沐哥儿不能哭了,他本就胎像不稳,再哭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窈万书忙上前将他们分开,沐哥儿一直低头擦泪。
沐哥儿不想让人担心他,也不想让人察觉出他的恐惧。
窈伯母熬了药让沐哥儿喝,沐哥儿没有嫌苦,连窈万书拿来的野蜂蜜都没吃。
他似是察觉不到药的苦味,一口就将药喝干净,“大伯,梦哥儿怎么样了?”
窈大伯摇头道,“发烧了,若是他自己能熬过去便没事。”
梦哥儿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因伤口感染发热,他又只是个山野郎中,医术不精,能做的事太少了。
沐哥儿低垂的手紧了紧,半晌只应了一句,“嗯。”
夜深时,沐哥儿搬了张椅子坐在村口的位置,若哥儿劝沐哥儿回去睡会,柯褚没那么快回来。
沐哥儿只摇摇头说,“我等他,等到他回来。”
他不能出去,但他总能在这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