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韶筠嘴角一抽,冯女士大约对简晴有什么误解,简晴会哭,纯粹是对方看一朵花谢了都会哭,眼泪不值钱而已。

谢韶筠心情不好,一贯表现在明面上,手指勾到包链,想吃颗糖,免得多说话。

结果包里她上周买的真知棒被池漪换成无糖口味,包装纸用蕾丝系着,高端大气上档次,就是糖分零添加,味道更不怎么样。

谢韶筠叼在嘴巴里,没吃。

语气不好啧一声,对冯慈念说:“妈,你们光顾给我安排事情,是不是忘了,我下午还要上班。”

“你那能叫班?”提起这个,冯女士没了江城“冯晓庆”的优雅。

她深吸一口气,把眉头压下去,大概学术场合,不能开口训人。

一边深吸气压低声音,一边走到角落,甚至都不愿意提谢韶筠那上不了台面的纹身工作。

连名带姓叫她:“谢韶筠!你都是已婚人士了,不要玩小孩子记仇那一套。我告诉你啊,简晴她爸是老谢救命恩人,对我们全家有恩。你小时候再怎么不待见人家,也合该一笑泯恩仇了,你不接受也要承认,我跟你爸从来没把她当外人。。”

“立场表达挺明确啊。”谢韶筠站在自己立场说:“你两心眼子都不知道偏哪里去了,行行行,简晴才是你们亲生的,我是领养的。”

平时有事没事习惯跟江城冯晓庆女士贫嘴,谢韶筠语气懒洋洋。

这话没过脑袋,嘴贱一秃噜全倒了干净,遮羞布都没给“冯晓庆”留一块。

冯教授在那边好一阵沉默。

“我跟你爸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