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多的。”谢韶筠沉吟片刻说:“不过我们团队其余设计师如果做不好的话,强行拿下对方单子,可能会出现大问题,风险需要跟合作方提前谈,对方如果不介意这谢,继续做呗。”

谢韶筠态度随意,完全不接腔,琴晚劝说了好几回。

谢韶筠的回答都十分明确。

意思是做不做全看合作方态度,对方有一个月时间考虑换人,好好说话,对方不同意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

“你不会那么圣母吧?替别人错误买单。”

琴晚哽的说不出话来,谢韶筠没有照顾琴晚面子,转圜余地也没有。

自从lancy秀那晚,谢韶筠说话的语气便很明显生疏了。

不过谢韶筠忽然昏迷一个月,而且距离上次不欢而散情绪淡去很多。

以为这事可以通过交流解释揭过,琴晚放缓了语气,好声好气跟谢韶筠商量:“筠筠,我也是为工作室好,你舍得看见自己亲手打造的工作室口碑变差吗。”

“它发展成这样多半是你的功劳,所以如果你想带人走,我这边不拦你。”

谢韶筠似笑非笑说:“既然话说到这里了,琴晚。”语气顿了下。

琴晚抬头,四目相接。

“我想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想把工作室发展成大公司。画画只是一项小爱好,我擅长的东西太多了,不止这个,比如刺青、饲养员、徒步旅行者、导游都会一些……指不定哪天乐意,我便发展业余爱好了。”

琴晚被谢韶筠不思进取、撂挑子的惊人发言给震惊到,神色凝重地沉默良久,随后问:“你是不是刚睡醒,状态不好,我们改天再谈。”

“不是。是忽然记起来,我为什么会丢失掉那些自由。”

谢韶筠告诉琴晚:“以前我过的没有现在好,身边好些人都是人渣,很糟糕的境遇里,活的比现在随性。因为有人曾用她的努力,保护过少女的天真。现在身边没有人渣了,我好像应该更随性才对。”

琴晚没有听懂谢韶筠的话,她又提宝格丽秀时,谢韶筠嗤笑打断她:“怎么样……有没有想过,去别的工作室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