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子箫思忖道,“师父,我的能力不足以杀出一条路来么?”
“这便是我想看的热闹了。”司樾咧嘴,“你是雷火灵根,专克草木,因而谁输谁赢尚不一定。”
攸关人命之事,须得稳妥。
恒子箫对着司樾躬身作揖,“请师父教我。”
“你要救人,又怕槐树阻挠。”
“正是。”
司樾倾身,食指在空中绕了个圈,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把顺序掉个儿,先把槐树解决了,再带人出去。”
“你说的简单。”纱羊道,“他要是能解决槐树,还怕救不了人么。”
“他怎么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呢。”
“他又不知道那槐树的深浅,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解决。”
司樾道,“这就是了。在这里排兵布阵,说了半天,他连人家深浅都还不知道。”
“师父是让我直接去找那槐树?”恒子箫一愣,“可……一旦闹起来,这何家村就再也待不了了。”
若他除不掉槐树精,那就无法待在何家村里,解救芳儿也就更难了。
槐树精能调动的不止是这里的草木,还有整个何家村的村民。
届时他们将芳儿藏匿起来,这荒郊野外,本地人若是有心隐藏,就算是军队来了也搜索不到。
“傻小子。”司樾一叩恒子箫的头,“白日在外面还有两分机灵,一回来我面前就发呆,怎么,你也是树精,没了阳光就不行?”
恒子箫捂着头,茫然地望着司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