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拉着狗在施粥的摊子边上站着就行了。
两个摊子,应管家的要求,他和司樾一人牵一条狗,守一个摊。
城口人来人往,不止是来领粥的穷人,还有出入洛城的行人,以及一些被施粥的队伍吸引过来看热闹的闲人。
管家说怕有人闹事,所以要牵狗过来,可恒子箫从早站到晚,这里最会闹事的就是他身边的那条狗。
平常这狗只见他和师父两个人,出门也都是避开了人群,不知是不是今日见了太多人,这狗无比兴奋,时不时就冲着人吠,偶尔还激动地往人身上扑。
恒子箫死死拽住狗绳,生怕不注意就伤了人。
说来奇怪,他这里的狗又叫又跳,师父那边的狗却安安静静的,甚至还趴下来睡了一觉。
恒子箫心想,这也正常,师父是什么道行,普通的狗哪敢在她面前造次呢。
他不由得心生崇敬,又想着自己何时才能摸到师父的衣角。
自师父给他解了符印,恒子箫每升一个境界都会照照后背。
练气初期升到末期时,几乎没什么不同,但突破筑基时,那刺青确实淡了一些。
他也在裴玉门的藏书阁里待了八年,可还没有找到和自己后背上一样的符文,不知这符到底是何出处。
或许要消掉它,只能是按照师父所说,一点一点地提高境界了。
恒子箫就这样从早干站到晚上,这一日施粥终于结束。
尔后还有两日,皆是枯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