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乙堂的那群孩子一年后很难留下,但恒乞儿却是板上钉钉的裴玉门弟子。
在山长的压迫下,恒乞儿不得已开口,低声道,“……四天。”
“都做了什么!”
“写字…洗衣裳,补衣服。”
山长一拍扶手,他以为代写功课便罢了,没想到恒乞儿还要给那些孩子洗补衣裳。
洗补衣裳便罢了,偏那群孩子都是些丫头,他们虽然年幼,可到底恒乞儿是外男啊……
一时间,山长心里糟透了,想的全是礼崩乐坏这四个大字。
“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匆匆忙忙不见人影,原来是去给乙堂的学生当奴才了!”他厉喝一声,“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做这些!你还有脸去见你的师父吗!”
恒乞儿抿了抿唇,他不懂做这些事有什么丢脸的。
他自己也写字,自己也要洗衣服,写字和洗衣服怎么就丢脸了……
何况若他不做这些,别说没脸去见师父,他压根就见不到师父了。
见他脸上没有半分忏悔和反思,山长痛心疾首道,“他们到底捏了你什么把柄,让你连半点骨气都不要了!”
这句话直戳恒乞儿痛点,他闭紧了嘴,这一次如何也不肯吭声了。
山长吓他,“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那些女孩,到时候可没你辩驳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