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小的,老的出来——这才叫丢脸。”司樾用脚尖点着地,轻轻晃着摇椅,“他都没想着拒绝,你在这儿不平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
纱羊气急,突然院口响起了一声,“晚生拜见真人。”
“咦,”纱羊望去,“是山长!”
她飞去迎客,山长正对着院中的司樾作揖,纱羊一边飞一边道,“快请进。”
山长又作了一揖,随后抬步迈入院中,到了司樾面前。
“山长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司樾躺着不动,纱羊便代她问了。
“一点小事,本不该打扰真人清静,只是最近恒大那孩子日日晚出早归……”山长错了措辞,道,“晚辈有些事想要寻他都寻不到。今日特来请教真人的旨意,若真人已定了他的修行,那我便调整调整恒大在我那儿的课业。”
山长想,恒乞儿最近十分忙碌,必是司樾给他布置了额外的功课。
他毕竟还小,若司樾已经给他定了学习内容,那他这边就削减一些,免得恒大连觉都睡不上。
“他…”纱羊一开口,临时止住,回头看向司樾。
司樾的声音懒懒地从书下传来,“不是我,他不在我这儿,我也几天不见他了。”
“什…”山长一顿,眸中露出愕色。
恒大不是因为司樾而忙碌,那还能有什么事?
“这个时间,您去食堂和宿舍找过他了吗?”纱羊有意点了点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