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笑了。
纱羊愈发得意,“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她本是要开解司樾的,说到这里时早就把目的抛之脑后,倒是好奇起司樾从前的事来了。
“你认真和我讲讲嘛,别老是哄我。”纱羊期冀道,“那美人笛和美人琵琶有多漂亮?弹得乐曲有多好听?比之箜篌仙子如何?对了,你见过箜篌仙子吗?”
司樾弹了她额头一记,“话可真多。”
“我什么事都和你讲了,你却从来不和我讲你的事,”纱羊捂着额头抱怨道,“这不公平!”
她还要追问,蓝瑚已经收了琴。
她回到桌边,发觉纱羊额头微红,咦了一声,“师姐这是怎么了?”
纱羊回神,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蓝瑚,你弹得真好,感觉马上就要突破金丹了。”
蓝瑚一笑,“师姐如此厚望,那蓝瑚可不敢松懈了。”
几人又围坐一起聊起了天,纱羊再没有和司樾单独说话的机会。
她余光瞥向一盅接一盅品酒的司樾,忽而想起自己和司樾说话的初衷——
司樾看着蓝瑚的眼神,果然是有两分孤寂在的。
如此想着,纱羊也不禁难过起来。
虽然仙魔不两立,可相处了几十年,她不觉得司樾是杀人如麻、不可理喻的暴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