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识的杜麟,是个深明大义且相当讲理的一个人,没曾想,如今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也是因为他对那个人执念太深了吧。

想到这,秦枭觉得自己又比杜麟好上了许多。

因为自己和他不同,刚才的情不自禁完全是出自于林语本身,而不是把他错认成了当年的恩人。

“我知道了。”秦枭面色平静地回答。

半晌,慢慢抬起头来:“林语在这里的事,别人也许会不知道,但这毕竟还是杜家的地盘,您觉得能瞒着您的侄儿到什么时候?”

杜麟听他提及杜莫谦,不禁皱眉问:“关他什么事?”

秦枭:“林语之前私生活糜烂,交往过的男人数不胜数,他现在虽然看着像对叶梦洲死心塌地,但却一直在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这些人当中就包括您的侄儿杜莫谦,和他的表弟方慕白。”

杜麟听完果然沉了脸色。

林语从前的感情经历他是切切实实打探过得,却因为太过令人气愤,只能选择性的无视。

但若是从侄儿那天在车上跟自己的对话来看,他跟林语之间似乎还并未发生什么。

可是眼前这个孽子不同,刚才他可是亲眼见到秦枭想对林语胡作非为了!

杜麟不敢去想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深觉自己引狼入室,不由得怒声道:

“混账东西,别想转移注意力!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以为这样我就能忘掉你刚才想对小语做什么了吗?”

秦枭想起方才的意乱情迷心底闪过一丝慌乱,表面却依然沉着冷静:

“父亲误会了,我那是不知道您对林语的心意,现在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今后不会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

秦枭将衣服重新穿回到身上,衬衫的背部转眼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也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