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任由松田阵平摆布,但是药酒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皱鼻子,可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继续说:“我们不确定景光当时在不在,因为我们看不到彼此…嗷痛!”

松田阵平的手劲特意控制了,但是川山凉子还是受不了,而且那个地方还是软肉,更让人难受,又痒又疼的。

可怜巴巴地看过去,接受眼神的人一声不吭,手劲也没收。

让川山凉子想起那次实训课,松田阵平也是这样,当时阵说什么来着…

“忍着,不揉开你明天别想动了。”

好吧,小卷毛无精打采地垂下头,时不时因为疼痛动两下,等到松田阵平结束,小卷毛已经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了。

他想扯扯在手边的毯子,却没力气。

“阵”

“……”

话音未落,川山凉子便注意到降谷零一瞬间泄露的情绪。

忍不住露出无奈地表情。

“是Jin,不是Gin啦!”

听到这话,松田阵平拿毯子的手一顿,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给川山凉子盖上。

“降谷,”他缓缓走到萩原研二身边坐下,明明笑着,却有种分明的恶人感,“请一定务必把那个人抓住啊。”

“…不用你说我也会。”降谷零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并不觉得好笑,他总有一天会把琴酒抓起来的。

感受到气氛变化,川山凉子把自己裹起来。马自达本来要跑过来,但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又跑走。

被嫌弃了!

他闻了闻自己,冲鼻子的药酒味道让他差点昏过去。

不怪马自达,是他的问题!

待了一会儿,听着三个人说着有的没的,川山凉子有些昏昏欲睡,刚要闭上眼,目光所及看见降谷零站起身,惊醒。

扭头看了看时间,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