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问。
陈京澍正摩挲她腰肢的手顿了下,随后回道:“疼过一阵,然后你回来,就不疼了。”
“陈总的一阵,是七年吗?”这还是林逾静第一次去提误会分开的那七年。
或许是太晚了,她大脑有些不清晰;又或许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彼此之间有了身体最深的接触,也会在虚洞时聊些触及心脏深处的。
“其实那七年对我来说...浑浑噩噩的,像一日万年,又像眨眼间。”一日复一日,他更像在一遍遍重演分开那天。
直到重逢,他的命运齿轮才终于重新运转起来。
十几岁的夏,终于有了轮转的秋。
林逾静眼角落下一滴热泪,“阿澍,对不起。”
陈京澍轻叹声,“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好好过之后的日子,别再拖进往日旋涡,就很好了。”
林逾静鼻腔更酸了,又听陈京澍低声,“我之前向你承诺过,允许你的掌心把握我的命运。”
林逾静捧住他颊侧,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他额头上。
她没说话,只想深刻地记住这样时刻的每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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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昏昏亮,林逾静便轻声起床。
陈京澍放在她胸上的手刚被拿开,他就立刻醒来。
“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