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逾静知道,示弱比反抗有用。
“疼。”她紧紧攥住陈京澍的手,略是委屈道:“那里还是肿的。”
陈京澍吮着她耳垂,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我给你揉了揉。”
“不!”她哼咛着,双腿也并得死死的,“是真的很疼。”
陈京澍收回手,无奈揽在她腰间,“对不起,没控制好力气。”
他将头埋在她肩胛的发丝内,灼热气息便洒在胸口衣料上,故意痞坏问道:“这里疼吗?”
林逾静拍他一掌,“陈京澍,你不能不要每天除了饱暖思□□,就是白日宣淫。”
陈京澍低笑两声,又去吻她唇,“静静,我只是在弥补错过的七年。”
“所以,这是你一天七次的理由?”
“说什么呢。现在还只是利息,全部补齐要到老。”
林逾静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瓶被他摇晃的酒,“万恶的资本家,变相压榨!”
陈京澍抱着她从摇椅上起来,径直往床边走去,“乖,哪次不是你躺着享受,我努力耕耘。论被压榨,也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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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
美国俄亥俄首府——哥伦布市。
姜应礼一早被腹痛闹醒,坐在马桶上后看到丝丝血迹。
她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云越荻发送消息:【亲爱的,帮我送一下卫生巾~】
其实她已经担心多日,因为自一周前借着药物作用和姜应止发生关系后,她急着逃离,就没来得及做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