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我快撑不住了!”云越荻感觉自己扶着方向盘的手臂都开始发酸,还有便是载着姜应礼在国外飙车的事被爷爷知道, 她估计也要跟着玩完。
姜应礼眼眶内已经闪动出泪光,特别看着姜应止不肯放过她的模样,心脏都像是被一捧沙堵得喘息不过,“手机给我用下。”
她跑出来时,只拿了自己的身份证、护照,和一台没有插卡的iPad,一路只靠着商场里的WiFi和云越荻取得联系。
姜应礼拨通姜应止的电话,那边很快接通,然后听筒内立刻传出低沉阴鸷的声音,“越荻,停车。”
“哥哥。”姜应礼声音都是颤的,不难听出其中夹杂的委屈。
姜应止声线这才软和几分,“小礼,听话和我回去。”
姜应礼眉心轻颤,问道:“哥哥,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走是吗?”
“小礼,我这是在保护你。”
姜应礼鼻腔都泛起酸涩,“我已经闯下大祸了,回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姜家和诗家,都是京圈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自她一闹,两家配享太庙的老祖宗,怕是棺材板都要压不住怨气了。
“小礼,从小到大,我哪次没有护住你。”姜应止还是习惯于先安抚她的情绪,这也是每次都能快速抚顺她脾气的办法,“让越荻停车。”
姜应礼也有瞬间想要服软,可小腹的骤疼,又唤醒她理智,“姜应止,可我们都知道,我不是你连接血缘的妹妹,所以你也没有保护我的职责。”
十几岁的深冬夜晚,他们二人差点被冻死在院子里,于是保姆将她一并抱到姜应止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