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就见他满目温柔的说‘我捧的人,可没摔下这一说。’”
几个女生已经满是艳羡地捂唇了,“这样的男人,我还能不能遇到!”
“大小姐,这样的男人,市面一般都不流通。刚刚不是说了,陈京澍十几岁的时候,就认定林逾静是他太太了。”
女生纷纷叹气,“唉!太羡慕林教授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事事优秀,连选老公的眼光都一绝的。”
林逾静勾了勾唇,目光落地处,是正推杯换盏的陈京澍。
他很少喝酒,一是心脏问题,二是本身觉得烟酒并非好物,容易误事。
没人敢灌他酒,这么多年,她见他喝酒不过了了几次。
上一回,还是JING美术馆开业,他为她还人情,也为她撑场面。
她该如何形容他呢。
应该说:他是那个教会她如何回归本我,独立生活的人。
也是那个,牵着她手,教她如何立足于这片浮华之地的人。
他说他爱她,又不只说他爱她。
他深入她的灵魂,解放她被束缚的人生。
连她自己都羡慕,连她自己都心惊胆战。
若人生重来,是否还能遇到这个给她另一种人生的男人。
-
周年庆结束。
陈京澍又喝得伶仃大醉,林逾静搀扶着他上车。
后座车窗降落而下,东长安街的初夏晚风吹进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