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辞看着霍鸣秋,心底一阵邪恶的念头在汹涌肆虐。

霍鸣秋,他知不知道自己戴上金丝眼镜,更诱人了?

大晚上的,顶着这么一张脸回家,就不怕被人尾随?

诱人犯罪的那张脸越来越近,凌暮辞忽地伸手抓住霍鸣秋的手腕,将人抵在厚重的金丝楠木门上。

“嗯~”霍鸣秋的肩胛骨撞在门上,闷哼一声,“凌暮辞,你又发什么疯?”

凌暮辞着魔似的盯着眼前嫣红的唇瓣,哑声道:“霍鸣秋,有没有别的办法赚零花钱?”

“什么?”霍鸣秋眼底闪过一丝茫然。

“比如……肉偿。”凌暮辞的声音低哑性感,贴着霍鸣秋的颈侧说话时在,燥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后,霍鸣秋浑身一阵轻颤。

“别,离我远一点。”霍鸣秋的眼底染上一抹难以自抑的痛苦神色。

凌暮辞为什么总是要不停地挑战他脆弱的神经,总是要试探他的底线?

“我们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夫,你不能抗拒和我亲密接触。”凌暮辞哑声道,“还是说……你不接受我,是打算和谁一起做……”最后那个字声音越来越低,却烧得霍鸣秋满脸通红。

“我不会和任何人……我们是形式婚姻!”霍鸣秋闭了闭眼,轻喘一声,“你离我远点儿,很热。”

凌暮辞最见不得霍鸣秋这副样子很诱人,嘴上却要把人推远的模样,在他眼里这都是欲拒还迎。

凌暮辞不由得更加欺近霍鸣秋,高大的身形极具压迫感地笼罩着霍鸣秋:“我不接受形式婚姻。”

霍鸣秋震惊地抬眸,在一片昏暗中,望进凌暮辞幽深凌厉的眼眸里。

“你……”

凌暮辞忽地直起身子,拉开了一段距离,极其认真地说道:“如果你想让这段联姻关系稳定,那你最好让你自己适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