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甚至想将你一直带在身上,这样就能最大程度上杜绝你受到任何伤害的可能......”

裴简堂哑然,心头发暖,嘴上却故意调笑:“那你干脆把我栓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得了。”

苍贤柏却一脸认真的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会这么做!”

裴简堂笑骂了一声,这才问道:“那怀月呢?你是怎么处置她的?”

提到她,苍贤柏的声音泛着冷,淡淡道:“总归不会要了她的命。”

裴简堂不解追问。

苍贤柏这才淡声道:“她妈妈不是尿毒症需要换肾?她自己不肯,又不愿意她妈妈死,这才同意跟齐文阳谈恋爱,但可惜,齐文阳帮她找到的肾源出现了排异现象,等待二次换肾遥遥无期,只有亲属提供。所以怀月的父亲就决定换怀月的肾......我所做的,不过是给与他们提供帮助罢了。”

裴简堂眼神一凝,半晌后长吐了口气,声音带着点儿委屈:“贤哥哥......你是在给我出气吗?”

苍贤柏并没有否认,他揽着趴在他身上的裴简堂,两人的身体整个重贴在一起,也不知是因为贴的太近,还是想到那个所谓的梦境,他的声音沙哑却阴鸷:“虽然因为一个梦就怪罪一个人太过无厘头,但我本来就不讲理,她怀月犯到我手上,我就必然让她吃点苦头。如果有朝一日,她怀月飞黄腾达,将我踩在脚下,那就算弄死我,我也不会抱怨不公......”

裴简堂将头埋在苍贤柏怀里,声音闷闷的:“贤哥哥.......我真的很庆幸......十五年前差点儿饿死的时候去翻垃圾桶,然后遇到了你......”

苍贤柏有些心疼的一下一下抚摸着裴简堂的后脖颈,声音悠长:“我也同样庆幸,当时将你带回家,如果不是有你.......这么多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