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殷竹躺在床上,感受到柔软的唇从头发划过鼻尖再到唇上停留。

就在他以为到此为止时,唇又在一点点下移,脆弱的喉结,细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一直到他忍不住而蜷缩起的脚尖。

雷魄吻遍了他的全身,就好像留下标记一样,但雷魄没有用力,他身上没有草莓印。

许殷竹本来都以为雷魄在今晚会强势宣誓主权的,没想到今晚的雷魄极致温柔。

雷魄也想宣誓主权,但许殷竹现在的工作可由不得他再如之前一般放肆。

而且许殷竹脸皮薄,顶着明显的草莓印怕是会看见人就脸红。

吻完雷魄抱住人,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戒指盒。

他等今天等了太久,但喜悦的同时又掺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愧疚情绪。

从红色丝绒盒子拿出来,是一枚很简单大气的白金戒指,上面只印刻了一道雷电。

雷魄的那点强占有欲,没有把许殷竹右手上显眼的骨节戒指摘下来。

他知道那是许殷竹母亲生前留下的遗物。

他把戒指戴进许殷竹右手的无名指上,“我和母亲会一直保佑乖宝平安健康的成长。”

许殷竹没想到雷魄还准备了戒指,他拿起另一枚,上面刻着竹子。

“哥哥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定制款怕是从很早之前就需要预定。

“从乖宝在酒店答应我的那一刻。”当时雷魄就想要给许殷竹名分,虽然他们领不了证。

许殷竹给雷魄戴上戒指,“那说好,不可以再分开了。”

雷魄没有说话。

他抓过许殷竹的手亲吻,“不继续囚禁乖宝,乖宝要小心周项庚和我的父母。”

“找了保镖看管,但乖宝工作性质原因,有些地方他们进不去,自己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