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对于你们的来历。”

景光：“……所以你并不相信我说的，乌丸莲耶和西村和盛在将来回背叛你？”

空雾沉默了，他低下头很久都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应。

“空雾，我亲耳听你说到了你的痛苦，说你看到好友的背叛时有多么难以置信，遭遇那一切后又是怎么在外面孤立无援的，甚至我还亲眼看到了，看到乌丸莲耶给你准备的棺材，他把送你的佩刀和炸弹埋在一起，心底都想着哪怕你有万分之一的几率活了下来，也要让你再死一次！”景光的语气着急又担忧，“你应该也了解乌丸莲耶吧，这种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得出来的？”

空雾没有抬头：“是他呢，听起来完全是他做得出来的事情，这么多年他能够一手掌握黑衣组织，心不狠是不可能的。”

景光：“那你……”

“对于你来说我是什么？”空雾抬起了头，“我是真实的，还是你想着‘哪怕挣扎一下也好’的那个幻影？”

景光一惊：“你知道？”

看着空雾的表情，以他对空雾的了解，空雾绝对是知道了自己现在的真实处境。

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的过去，在这里乌丸莲耶还是个年轻人，有个任务等候着诸伏景光他们，一切都是虚幻的，在他们走后的那一刻就会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