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并不是单方面,就是他和坐在旁边的阿帽的对手戏,属于他们两人的对手戏。

回想起刚才对方那些如同进攻的话,丹羽倏然觉得像是被对方压了一头,完全处于劣势,这倒不是最重要,丹羽心甘情愿当劣势那位,被对方吊打都无所谓,他只关心阿帽到底怎么想,明白这其中的一切后,再回忆对方刚才说的那些话,就显得是故意在撩他。

好啊阿帽,原来在逗他吗?

电影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尾声,两人从影院离开,才出门便发现外面的天裹挟着乌云,天空中刮起了风,不知匆匆的行人中谁的手机天气播报声传遍在街上,带着凉风,竟有些初秋的意味。虹篓姝媛

丹羽和流浪者同在屋檐下,他稍抬着些头看天,又伸出手接住几滴雨。

“下雨了。”

旁边的流浪者靠在身后的玻璃墙上,目光平静的观察着穿梭的车,只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流浪者的淡定让丹羽心里起了莫名其妙的情绪,于是丹羽转回头,垂眸问对方,似在宣战:“要去我家吗?”

流浪者将目光挪向丹羽,扬起眉:“好啊。”

又是熟悉的步骤,丹羽带着流浪者回到他的公寓,进门后他让对方先和欧包玩,随后去准备晚饭,晚饭后流浪者洗澡,他接着再去洗,直到关灯休息,整个过程和之前大差不差,甚至床上的第二套被褥丹羽都没收,所有都那么顺理成章,只是这一切却显得太平淡了。

“给纳西妲他们报备过了吗。”

黑暗中,丹羽问躺在他旁边的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