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直劝说谈宴林去表演节目,何智帆说:“谈哥那个人,表面看上去性格差谁也不爱搭理,实际人挺好的。”

赵词点点头表示同意,不流里流气的时候真的特别好,勉强算会关心照顾人,而且会剪头发会做饭会打扫卫生。

他今天中午回去了一趟,发现对方把他发烧盖过的病被子都洗干净,换上新的了。

最主要的是,知道了他的身体,也没有他以为的会以此做些什么,除了问了他一句怎么回事,就再没有过多话语。

何智帆耸耸肩,“所以嘛,别人以粉丝名义一直劝他,还先在社团群里说了能让他去。他也不好一直拒绝,只能去了。”

赵词说:“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被人要求的音乐形式。”

何智帆见赵词都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讨论兄弟的顾忌,说:“是啊,他不想跟周健他们去参加综艺就是个这个原因,对于音乐这方面一直都是自由的,不爱被约束,可能跟人有关吧。我不太了解谈哥经历过什么,不过感觉他有个非常孤独的灵魂。”

赵词默了默,这时兜里的电话响了起

来,他接通,对何智帆说了一声后,左右看看,朝操场一个入口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赵词提着一个装了饮料和零食的袋子小跑回来了。

何智帆看着赵词那张因为这一段小跑而有些微红的漂亮脸蛋,心里跟被羽毛挠了似的,再看他手里的东西,马上那感觉又自知没那个能力般地烟消云散。

“唉呀呀,这次是谁来看你了?”何智帆接过赵词递给他的一瓶饮料。

“马克西姆。”赵词说,双方已经成为朋友的马克西姆,自从他军训后,也偶尔会来看他,对方等下还有课,送完东西就走了。

“哦哦,那个头发棕色儿的毛子。”

“不要这么称呼人家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