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尊看出心中所想,沈星河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到底还是敌不过好奇心, 小声问了出来。

“师尊……您怎么还会结种子呀?”

“您一共结过多少颗种子?”

“师尊您会开花吗?是开过花才会结种子吗?”

“种子对您来说很重要吧?您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我给爹呢?”

云舒月:……

没想到这孩子果真如此不客气, 问出这么多敏感的问题, 虽明知道他只是好奇, 云舒月却还是忍不住屈指敲了下他脑壳。

难得在师尊脸上看到如此无语的神情, 沈星河一时间又是新鲜好奇又是不好意思,“要是不方便的话,师尊不说也行。”

云舒月垂眸思索一阵,这才挑了几个能回答的问题说了,“种子只此一颗。”

“不算重要。”

“至于为何送与沈轻舟,是因为一个约定。”

确切地说,这种子其实是沈轻舟当年坑蒙拐骗从云舒月这“骗”到的。

当年云舒月虽有些不情愿,深觉如此不妥,时过境迁后的现在却只觉得,沈星河腕上才是那颗种子最好的归宿。

“那师尊……”沈星河又有了新问题,蠢蠢欲动问道,“如果有一天把这颗种子种下去,会再长出一个师尊吗?”

话音刚落,脑壳就又被敲了下。

沈星河眨眨眼睛,他是真的好奇。

云舒月便又忍不住在他脸上掐了下,把小孩掐得呜呜咽咽,一双晶亮的红眸却还期待地看着他。

云舒月这才无奈说道,“不会。”

“此物与死物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