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辈子的婚姻法,也给了她一种,一个女生想要任何的东西,都要自己努力的感觉。毕竟你跟一个人结婚了,别人都能把给你的彩礼要回去。有手段的人也能把恋爱期间给你的任何馈赠都要回去,甚至厉害的都能转移了资产,让你给他背上几百万的外债。如此的情况下,她怎么敢占别人的便宜。
心里乱糟糟,聂琳琳逃也似的连夜赶去了原主的老家梅州。她打算在那个地方过去住一晚上,然后第二天了就去法院。
在聂琳琳终于坐上赶去梅州的长途大巴车时,被小豆豆的哭声吵醒的贺意康应付完了来看他的好兄弟,也让自己的父亲暂时领哭哭啼啼小豆豆回去了。
屋子里走了一大堆人后,最后就只剩下了专门给他削苹果的秦舒雅。
无论在何时都打扮的挺精致的秦舒雅低垂着眼帘,认认真真的给他削着苹果。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精致水果篮子,也放着一个白色的陶瓷保温饭盒,更远的地方则是医院这边准备的鲜花绿植那些。
桌子的水果篮子和旁边的鲜花绿植,都给了贺意康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想到上辈子的无数个日夜里,对方都是一脸恬静温柔的坐在他的身边,给他削着水果或者在安静插花修花。
心里淌过一丝暖流,随即一直直挺挺躺着的贺意康就努力的冲对方伸出了手指。
正在低头削苹果皮的秦舒雅,在发觉了他的动作后就迅速的放下手上的东西,然后伸出了双手握住了对方那只没有打吊瓶的右手。
两手相握,想到刚才贺意康父亲对聂琳琳说的那些话。秦舒雅刚才忍耐了很久的情绪,也慢慢的上来了。
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怕被贺意康看到不好,她就下意识的转过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