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郁微星，又告诉他，“谣言刚开始，目前陆陆续续有季粉下场，我刚去看了下，没见到大粉，他们还是理智的。”

郁微星点头，他当然明白，这种法制谣言一旦扩散，造成的影响不是他现在这些黑料可比的。

而且即便辟谣了，也有人不会信，黑粉还能造出另外一套话术，然后继续传播，传到最后就成真的了。

周凛挂在电脑上的微信账号一直跳，他点开对话框，啪啪啪打字，手速飞快，然后切换下面一个对话框，继续打。

过了两分钟，他拿出手机，对着对话框上显示的号码打出去，等待对方接听时，站起来活动手脚。

郁微星终于也拿出手机，上了网。

他没去乌烟瘴气的微博，而是在搜索引擎直接搜索自己的名字，发现已经有关联词条，也有推文把他跟季邢非车祸联系到一起。

他点进去这些推文看，没有一篇有足够的逻辑链，全靠阴谋论支撑。

偏偏留言的不少人都信了，而且深信不疑，言辞凿凿他是幕后主使，要严办他，让他去坐牢。

郁微星：“……”

他好想建议他们去看看脑子。

周凛打完电话回来，见他拿着手机浏览，出声制止，“你别看了，免得生气。”

郁微星见他疲惫，也没在这件事上坚持，依言收了手机，问他，“你跟谁打电话？”

“季邢非的经纪人，我刚才找人要到了她的号码。”这件事的源头是季邢非，营销号造谣以后，跳得最高的是季粉，只要季邢非出面，谣言就会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