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一次余潮靠近谢鸣轩他都想把人挤走,也的确这样做了,幼稚的拉着谢鸣轩说话,抢着坐他身边。

说是不让余潮好受,其实全是占有欲作祟。

他为什么会对谢鸣轩有占有欲?

虽然那张脸的确很吸引他,但是他们俩是兄弟啊!?

哦,不是亲生的。

不对,这和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关系在于他们在一个户口本上。

哦,现在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他的户口早被迁出去了。

不对不对,怎么和户口扯上关系了,问题是……问题是他又不喜欢谢鸣轩,干嘛吃醋,莫名其妙!

宁溪:“……”

问题又来了,他真的不喜欢谢鸣轩吗?

谢鸣轩见他不说话,大概是觉得无语,开口想问他中午去哪吃饭,嘴唇刚张开。

“哎呀!你好烦!”宁溪不是在冲他发脾气,而是在烦自个儿。

磨磨唧唧胡思乱想。

可谢鸣轩不知道,误会宁溪在烦他,瞬间沉默。两人一路无话到下榻的酒店,谢鸣轩开了两间房,房间正对着。

“宁溪。”分开时,谢鸣轩叫住闷头往房间里钻的人。

宁溪拉拉个脸,不在状态,能听见别人叫他已经很不错:“什么?”

“酒店会准备午餐,饿了就打电话订餐,会送到房间。”谢鸣轩刷卡开门,终于下定决心把憋了一路的话说出口,“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大概率是因为我……抱歉。”

咔嚓。

门被快速关上,怕被什么东西撵上一样。谢鸣轩说完就跑,道歉的语气硬到可怕,和冰棍一样,又冷又硬。

想想也是,长久坐在高位的人,怎么习惯给别人道歉呢,平时不都是别人卑躬屈膝给他赔不是,讨好他嘛。

话又说回来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