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宁溪抹抹不存在的眼泪:“昨天晚上哥哥打我。”

被告谢鸣轩摊手,很无辜:“我没有。”

法官宁爸爸敲敲桌子:“小溪先说。”

“哼!”宁溪孩子一般闹脾气,“我身上疼,而且昨天我和他待在一起,不是他打的我还能是谁?”

宁爸爸摸着下巴看向谢鸣轩,眼神在说:“你很可疑哦。”

“应该是误会。”谢鸣轩不紧不慢开口解释,“昨天你昏倒,摔到地上磕到哪里,刚好我出现,才会觉得是我动的手吧?”

这绝对是在暗讽他把脑袋摔坏了!

宁溪苦于没证据,气得脸红:“你胡搅蛮缠。”

被骂后,谢鸣轩委屈道歉:“都怪我不好,早知道小溪也去酒吧玩,我就应该带他一起去应酬,带他认一下人。”

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茶香。

宁溪去酒吧为了玩,谢鸣轩区酒吧为了应酬,不管是谁都会认为谢鸣轩是个热爱工作的好孩子,宁溪是个只知道喝酒玩乐的纨绔子弟。

把曾经宁溪用过的招式还回去,宁溪果然被气得跳脚。

宁博庆拉住炸毛的宁溪,摸摸脑袋给他顺毛:“小溪和你那些朋友又不认识,过去肯定拘谨,玩的也不开心,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多关心关心小溪啊。”

“就是。”宁溪抱住宁爸爸,可怜见的。

谢鸣轩收敛情绪:“父亲教诲的是。”

为了增进兄弟之间的感情,宁爸爸大手一挥:“明天是周末,还是大晴天,适合搞家庭活动。正巧老朋友手里有个马场,你们兄弟两明天可以去放松放松心情。”

骑马?

从来没骑过马的宁溪蠢蠢欲动,把期待写在脸上,又怂哒哒地:“马不会踹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