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秋,那个辩论赛指导老师,陈念南下意识摸了摸手机壳后面还放着的字条,那上面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好。”
对话戛然而止,陈念南给段安北发了句“晚安”,对方回了他一个月亮。
上床的时候陈念南看了看旁边的熊,垂着眼替他掖了两下被子,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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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南第二天很早就去了高铁站,在旁边倚着背单词,中途有人想问联系方式,他一开始还挺客气地表示自己有男朋友,后来来的人多了,陈念南干脆从包里拿了个黑口罩戴上,恨不得在口罩上标个“已有男友”。
段安北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的黑口罩都愣了下:“耍帅呢?”
陈念南摸了摸头上的青茬:“帅吗?”
“帅炸了。”段安北乐了,伸手把口罩从他脸上扒下来,“也不嫌闷得慌。”
两人跟炸街似的并肩走,陈念南很自然地从段安北那儿接了包背着,又打了车往谢书秋家去。
谢书秋三十来岁了,在他眼里,陈念南段安北这样的高中生都是小孩儿,差辈了,所以也特地嘱咐了他们要空手来。
但他们还是沿路买了两束花,纯纯白白的茉莉花,很干净。
开门的不是谢书秋,段安北愣了,下意识看了看门牌号,以为走错了。
陈念南因为那通电话的原因,隐隐约约能猜着眼前的人是谁:“我们来找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