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句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陈念南无奈了,也不拦着。拦着没用,他也没法儿把段安北拴宿舍里,与其让人偷偷尾随,不如让他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安全。
“如果有人打你。”陈念南很严肃,“就往我身后躲,明白么?”
-
一直到坐上车,段安北还觉得陈念南是在逗自己,怎么会有人真的去掀坟......
“真掀坟?”段安北瞪大了双眼,“全掀了?”
陈念南“嗯”了声:“你别沾手,容易沾晦气。”
“......还挺迷信。”段安北嘀咕,“那你怎么不怕沾晦气?”
陈念南没接话,他就是这世界上最晦气的人,还能晦气到哪儿?
他手刚搭上墓碑,身后就传来了声怒吼:“干什么呢!”
“掀坟。”陈念南撩了撩眼皮,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那人气的说不出话,“你你你”了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词儿,扭头去叫人了。
陈念南停了动作,看着面前的王兴平的遗像,笑了一下,也不掀了,照着人的照片就猛踹了一脚。
王兴平的脸瞬间印上了泥点子,陈念南看着上面的泥一点一点往下滑:“你知道为什么他要葬在这儿么?”
这儿就是座小山丘,又荒凉又偏僻,陈念南绝对不信以王兴平这些年收受的贿赂会供不起一块城郊的墓地墓园。
段安北安静地听他说。
“作秀。”陈念南轻蔑地扫了眼王兴平的遗像,“死了也要作秀。”
他还要继续往后说,王翠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见着陈南念就指着鼻子骂:“你怎么有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