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之前帮忙捡了不少柴火,木柴挺多啊。”
大家路过时都会捡些木材进来,还放了几个水袋。
汉子们麻利地折断木柴,从折断的间隙里取出材引子,堆在一起,打火机一点,火很快燃了起来,洞内也俶忽亮堂了。
江陵抿着唇,很认真地朝着大家鞠躬:“给大家添麻烦了。”
一个爽朗和气的男人上前搂住他,大手在他头顶使劲揉搓:“说什么呢,你小子装什么大人。”
“麻烦的事让大人上,你就好好待着吧。”
王见秋伸出手烤火,有些青紫色的手凑近热火时,蔓延出一股抓心挠肝的痒意,皮肉绷紧开裂,像是略一用力就会爆开般可怖。
陈仕川不忍心看下去:“小师妹啊,你这可太遭罪了。”
明明大喊着冷死人的是陈仕川,但他只有耳朵处长了些冻疮,手却还是好好的。
反观王见秋,手肿得看不下去了。
江陵看着她的手,没出声,“你的熊油没用吗?”
王见秋说:“用了,好像没什么效果。”
“哎哟,”汉子起身看了眼,说道,“得用鸡蛋黄烘点油,那个油可老好使了。”
“就是还会留点疤。”
“等回去后我拿给你。”
“谢谢。”王见秋说道,“麻烦了。”
双手盖在一起,无意识摩擦了下,又带起了阵阵细密的痒意,和冻疮本身的痒意合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江陵坐在一旁,缄默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问道:“你不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