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让我完成收编第四区的愿望吗?”傅言归出声,“我相信你能做到,从现在起,我支持你做的任何决定。只要你想,只要我能办到,我就不惜代价让你得偿所愿。”
“我的得偿所愿,如果是你的得偿所愿,我会很荣幸。”
逻辑有点绕,但任意知道傅言归的意思。自从重逢后,他第一次听傅言归这么直白地表达心意,没有多少开心,更多的是不安。
任意的不安表现在脸上,傅言归看到了。
“小意……”傅言归觉得心里发紧,任意对他全身心的信赖已经有了条件,这条件是他自己亲手一点点加上的,那信赖也是他一点点打破的。任意如今执意要把傅言归未竟的心愿达成,也只是觉得亏欠罢了。
至于感情还剩多少,傅言归不敢猜。
建立信任可能需要十年八年,但打破就在朝夕之间,要想重新捡起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傅言归从这条路上走过,如今换成了任意。
他苦笑一声,不再强求:“什么我都能答应,但前提是你必须安全。这些人留在这里,成坤也留下,听你指挥。”
“你想站稳脚跟,光用钱是不行的,用枪也只有一只手,有些事防不胜防。”傅言归说,“他们留下,才没人敢动你。你想做什么,就放开手脚做吧。”
任意还住在华舒光的卧室里,不过他已经让人把家具、地毯重新换过了,原先挡住密道门的壁橱没有拆,密道也没有动。戏还要往下演,那密道留着,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