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似乎对她的上一个问题认知极为陌生,只是皱眉道:“他不知道我的病。”
乐宜:“……”
乐宜被SHOCK到双眼微微睁大,“你……你们……”
搞了半天,连这个都没有坦白过吗?!那他俩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啊?
乐宜思索着觉得都很神奇,一个人无穷无尽地肢体接触另一个人,是因为只能触碰他,而另一个人却浑然不知,只知道对方习惯性触碰自己。
这真的不会……
乐宜不确定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他会错意吗?”
齐白晏:“什么?”
乐宜觉得自己都在说绕口令:“你天天只碰他,他以为你只愿意碰他,实则你是因为心病只能碰他。”
是个人都会觉得你是喜欢他吧!这是什么渣男操作!
齐白晏神色淡淡的,似乎觉得她没什么好纠结的,“他给了我需要的,我会给他需要的。”
很公平的等价交换。
“所以你想怎么处理元璀?”乐宜感同身受一般地提高了音量,被这个小了几岁的上司气得脑壳疼。
齐白晏沉默了。
室内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齐白晏许久才缓慢地张口,神色中里难得透着一丝不确定与迟疑。
“我可以……给他钱。”齐白晏顿了顿,继续道,“这是他需要的东西。”
两个人皆是安静了下来,一个不确定,一个直接听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