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晏：“在做一样的事。”

元璀眼珠子转了转，茫然道：“可是听起来在做好痛的事……”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眸光意味不明。

元璀不知为什么被他看得脸颊发烧，咬了咬唇，疑惑地道：“我们做的……不是很舒服的事吗？”

齐白晏“嗯”了一声，奖励地摸了摸着他的脸。小狗一被摸脸就会发出快乐的哼唧声，仿佛发自内心地依赖着他，然后在尽情包容自己的怀里撒娇打滚，往他身上贴。

齐白晏慢慢地道：“喜欢和我做？”

元璀思索了两秒，害羞地将脸埋进他的掌心，只露出两只眼睛偷看他。他的羞耻心是刻在骨子里的，虽然醉后更为坦诚直白些，可在提到一些字眼时，会突然脸红。

然而这副模样已经是默认了。齐白晏直勾勾地看着他，捏住他的小狗下颚，很轻地道：“除了做呢？”

元璀眨巴着眼，不解其意。

齐白晏似是要从他的眸底看出什么，然而现在他就像个稀里糊涂的小笨蛋，往别人床上爬都不知道，“我呢？”

……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