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和听了会儿,提醒他:“任惟,你也不怎么年轻了,都三十岁了。”
任惟说话的声音一顿,立即阴阳怪气起来:“怎么,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想去找个更年轻更帅气的?我三十岁怎么不能算年轻人?沈流云三十六,那都快四十了,我说他中年人本来也没说错。”
越说越没谱,应春和轻轻笑笑,有点好奇地问:“任惟,你这么不喜欢师哥啊?”
“那倒没有,谈不上不喜欢吧。”任惟想了想,语气有点抱怨,不知道是怨别人还是怨自己,“我只是讨厌他认识你比我久,本来我就输他一截,我还给忘光了。”
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
应春和心思微动,偏头看他:“爱情又不看认识的时间长还是短,出现的刚好才要紧。”
过早过晚都不对,不是任惟就都不对,要恰逢时宜,要是任惟。
任惟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放弃了,直接凑过来吻住应春和的唇,细细密密地舔吮,顺着唇缝探进深处。
应春和配合地张开嘴,与任惟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湿润的吻。
吻到最后,应春和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腿一颤,畏缩似的,面上却镇定般笑笑:“这么快?”
任惟哼了声,心说他这段时间吃下去的药和补汤可不是白吃的。
任惟翻了个身,想去拿床头柜抽屉里放的东西,被应春和扯住了手臂。
他回头,看见应春和微湿的红唇一张一合:“别拿了,隔音不好,师哥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