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烁就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什么四眼小白脸,什么假正经,什么脏就骂什么。
我很是无奈。
得,原来和平相处只是暂时的,没几天就打回原形了。
我问过蒋烁,他来见我,蒋叔知不知道。
蒋烁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爸。
我就嘱咐蒋烁别告诉蒋叔我生病的事情。
蒋烁很乖巧地答应。
不过,下回蒋烁再来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个人。
那个人手老干部式负到了身后,板着一张严厉而苍老的脸,两鬓花白。
我看到那个人头皮一阵发麻,几乎是下意识想要站起来,不过腿软,硬是半天没站起来。
这么多年,我只有看到他才会慌张到像个小孩。
我不知所措到面红耳赤。
直到蒋叔走进来,在我对面坐下,朝我抬了抬下巴,淡淡地道,“坐着吧。”
我瞪眼看了看蒋烁。
蒋烁双手一摊,一脸无奈。
他这样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他爸不想发现都难。
我叫苦不迭,骨头还是疼的,刚吞下去的止痛药还没有起效果,我只能忍着疼扯出笑容来想要和蒋叔解释蒋烁为什么来看我这件事。
只是,我话还没有说出口,蒋叔已经抬起手,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