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海同深回答。
亓弋:“不用忍着,想咳就咳。”
海同深摇头:“咳嗽时会扯着伤口,疼。”
亓弋:“那……介意我看一看你伤口吗?”
“看吧,就是别乱动。”
亓弋怕海同深再受凉,只把被子掀开了一角,轻轻撩起他的睡衣。创可贴已经被揭下,伤口仍旧有些红肿,但相比前几天看上去已经好了许多。虽然有小半个月没有锻炼,但海同深的腹肌仍然坚挺着,哪怕是现在这种放松状态,仍能看到漂亮的肌肉轮廓。亓弋咽了咽口水,轻轻按了按伤口周围,小心翼翼地问:“疼吗?”
“痒。”海同深笑了笑,“被你按得痒。”
“那我不碰了。”亓弋连忙将海同深的衣服盖了回去。
“不是说以前见得多了吗?怎么还这么小心?”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因为受伤的是我?”海同深拉住亓弋的手,“不许说我油腻。”
亓弋摇头:“没想说。”
“还早,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