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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年才被赵维祯临时标记,后颈上的腺体还暴露在充斥着烈酒信息素的空气里,现在顾知年整个身体被赵维祯霸道的信息素包裹着,属于oga的生理本能很快就会唤醒。

顾知年极力抵挡着他的本能,遗憾他们彼此的信息素契合度实在太高,即使是平日里冷静克制的顾知年,现在也有些难以招架。更别提易感期渴望安抚的赵维祯了。

暧昧炙热的气息愈演愈烈,让顾知年松开最后一道防线的,是赵维祯带着哭腔说的话:“年年乖,以后我也会疼年年的”

鼻音很重,语气却很轻。

顾知年手指颤了颤,最终还是被alpha拉进了由他主导的漩涡里。临近终点时,顾知年死死掐住了alpha的肩膀:“不准标记我”

赵维祯红着眼眶,看向顾知年的眼神却深沉没有边际:“你是我的老婆,年年”

顾知年死命摇头,眼尾也浸染了眼泪。他的泪水跟赵维祯的不同,赵维祯之所以落泪,不过是因为易感期求而不得,有些孩子气。而顾知年的眼泪,除却生理原因之外,更多却是对这件事的抗拒。

被一个oga拒之门外是件很伤自尊的事,尤其是过去赵维祯根本不打算和这个暂时合法的妻子有什么。

只是看着顾知年固执摇头的可怜劲儿,赵维祯突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某种近似于心疼怜惜的心理。

所以即使他的信息素将oga诱导得假性发热,即使oga的生殖腔已经完全被自己撞开,赵维祯最后还是克制住了生理本能的渴望,没有完全标记顾知年。

他将犬齿又一次咬进顾知年后颈上的腺体里,源源不断地往里面输送着自己的信息素,以此来作为无法完全标记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