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元然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

安绒脚步微顿,可却看见前面的人连停都没停一下,便也忽视了背后的声音,小跑着跟上了刑忱山。

进入了尽头的包间,他原本还有些紧张,以为里面肯定会和安元然他们的包间环境一样。

可没想到里面却很安静,只有机器在播放着舒缓的爱情歌曲。

宽大的沙发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人,身上都穿着军装,但这会儿明显都喝大了,衣服都有些凌乱。

安绒局促地跟着进了门,看见刑忱山大马金刀往单人沙发上一坐,便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

“指挥官先生,您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是易感期的话,我带了抑制剂。”

谁知刑忱山却只是将面前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走到了那几人堆着的位置,俯身找寻了一下什么。

很快,他将终端手表给拿了出来,冲着安绒晃了一下。

“他们喝醉了喊你来的,我身体没问题。”

听见这句,安绒才骤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可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了什么,小声地说:“但是易感期的时候不能喝酒,会有损您的身体。”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时间,已经快要零点了,又絮絮叨叨地补充。

“也不能熬夜,最晚十一点就要休息了,十一点半就要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否则……”

话没说完,他便看见自己的腕上搭了一只宽大的手。

“下不为例。”

安绒的脸颊不知为何泛起了滚烫的温度,他不着痕迹地将手放下,躲开了刑忱山的力道。

“好的,指挥官先生,我们现在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