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帝冷不防道:

“怎么,敬国公还不知道吗?楚凌绝可并非老临安侯的血脉,其实方才你求情的话无错,老临安侯的血脉,确实因为他要断绝干净了。”

敬国公闻言差点儿都没有站稳,但等他被文国公扶住后,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楚清晏面前:

“楚清晏,告诉老夫,楚家血脉何在?”

楚清晏这会儿整个人死气沉沉,成帝却方才的气儿还没顺,这会儿听了敬国公的话,淡淡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敬国公纵使不问政事,也该知道本朝赫赫有名的徐尚书,他倒是不堕先祖威名。”

“竟是如此?原来是他!”

敬国公捏着自己腰间的竹香囊,那竹香囊被他盘玩的如若玉质,温润清透。

他是知道那孩子的,当初在府里还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谁承想,谁承想……

“圣上……”

敬国公想要说什么,成帝缺直接制止:

“休要提什么认祖归宗之话,虎毒不食子,今日楚清晏谋害之人正是他的亲子,难怪当初他能做出过毒之事!”

成帝一通讥讽,终于通了心气,随后直接道:

“好了,今日这出戏实在是热闹,朕宫中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徐将军,这是徐府,你可要替徐爱卿看好门户!”

成帝一想到方才敬宁国公二人步步紧逼的模样,直接大步离开。

方才是他想岔了,楚清晏这样的渣滓,若是轻轻松松让他死了,才是可惜。

这滚滚红尘,俗世苦难总要他一一受过,才知他当初错的有多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