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大人对于城门把守一向看管严格,这些阿芙蓉究竟是怎么送进来的?”

“这事儿说来也是巧合,当初瑜弟让我去打听临安侯的行踪,我多方打探,得知其会每旬固定回去郊外的庄子休息一日外,便再无与城外建议的时候。”

赵庆阳随后回忆起昨日临安侯正好外出旬休,他则暗中跟上,一路暗查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这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猜错了方向。

“可谁曾想,我那群兄弟之中,有一人乃是斥候出身,他仔细观察了临安侯的马车,这才发现了端倪。”

‘将军,这临安侯看着也不胖啊,这马车倒是吃重的紧,您看大晴天的车辙都这么深,莫不是东西藏在了车里?’

斥候试探的话语,让赵庆阳也不由疑惑起来,要是临安侯光明正大的将阿芙蓉送入京中,京兆尹岂能不知?

这根本说不过去!

赵庆阳说到这里,随后冲着徐瑾瑜眨了眨眼:

“瑜弟向来聪慧,不如猜猜这临安侯是怎么把阿芙蓉运进京城的?”

徐瑾瑜闻言不由一笑,低眸沉思片刻,这才低声道:

“若是我没有猜错,只怕是这马车乃是空心马车。而这里面,最好作手脚的,应该是马车顶吧。”

赵庆阳闻言,不由瞪圆了眼睛:

“瑜弟,你还真不给人活路啊!我累死累活忙了一夜才蹲到的!”

赵庆阳有些委屈,他当然知道是马车的问题,可是他曾经在临安侯下马车后,仔仔细细的在马车里翻了一遍,结果却一无所获,只能忍着复苏的蚊子,听了一晚上的蛙声,这才在黎明将明之际,终于蹲守到了那些顺着马车顶将阿芙蓉一块一块塞进马车夹层里的下人。

赵庆阳从怀里掏出一块素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