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无法,只得等待,那封信被她下意识抓的皱皱巴巴,她又连忙抚平。

好容易等到了永新侯府外,徐母深吸一口气,撑伞上前:

“我是徐瑾瑜的娘亲,这是我家大郎给你们侯爷的书信,还请你通传一声。”

徐母随后,直接给那门子塞了一锭银子。

那门子看到徐母孤身一身,也无伺候之人,本来不愿意搭理,可见了银子后,立刻笑的见牙不见眼:

“好说好说,您在此等着!”

徐母点了点头,只得在门外等着。

约莫过了两刻钟,那门子这才回来,只是脸色十分难看的将那封重新揉皱的书信丢给徐母:

“走走走!我们侯爷说,他不知道什么徐瑾瑜!”

“什么?明明之前你们侯府一直给我家大郎递帖子,你是不是没有说清楚我家大郎的名字?”

徐母下意识便要再给那小厮塞些银子:

“请你再去通传一下——”

“走开走开!不知道哪里来得疯婆子!”

门子想起方才自己差点儿被侯爷用茶碗砸了头,气就不打一出来,直接狠狠一推徐母。

徐母一个不防,脚下一滑,直接从台阶上滑落,手中的伞如若雨中的一朵落花。

“噔——”

是伞柄落地的声音。

可接下来,本该发出的肉身撞击地面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夫人,您站稳。”

侍卫将油纸伞捡回来,重新交给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