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瑾瑜没有说的是,若是到了那时,只怕水真县是要真的红火起来,成为不输于甚至远超平县的富县。

勋贵就是这个时代的风向标,他们手握天下大半财富,只要让这些财富流动起来,带动一个县的发展根本不算什么。

等徐瑾瑜说完,长宁公主只觉得拨云见雾,茅塞顿开:

“原来还可以这样?原来还可以这样!瑜郎君,舅舅封你一个第一秀才真是屈才了!我看应该称你一句天下第一聪明人!”

徐瑾瑜:“……”

公主,咱可不兴恩将仇报啊!

长宁公主看着徐瑾瑜那呆愣的眼神,不由弯唇一笑:

“瑜郎君还真像婶子说的那样,嗯,不慕名利啊。”

长宁公主这是说含蓄了,徐母原话那是:

“我家大郎,平日里看着板板正正的,可是啊,最受不得旁人夸了,你要是当着一群人的面儿夸一下,他那耳朵能跟兔子似的红半个时辰!”

徐瑾瑜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底被娘给泄了,可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轻咳一声,战术性啃点心。

温泉庄子确实是个好地方,温暖适宜,看的徐瑾瑜都有些心动,准备看清丘县周边有没有什么带温泉的小庄子了。

徐家人在温泉庄子度过了愉快的三日,而宫里的兰妃心情却特别不美丽。

那日被兰妃罚了的宫女乃是平阴侯府最忠心的奴仆,可她伤了脸,为了碍主子的眼,便只能修养了。

可她一退下去,兰妃立马就提拔了新人,这会儿那宫女回来禀报的时候,兰妃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大宫女,挤的她没有丝毫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