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觉得对不住他……”

“哪里对不住?是他平阳侯世子表示不介意当初之事,阿姐才嫁于了他的。”

徐瑾瑜犀利且一针见血的话让长宁郡主不由神情恍惚:

“我……”

“阿姐,真心爱重你的人,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要看一个人爱不爱你,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徐瑾瑜说罢,弹了弹衣角,指了指屏风后的银红:

“今日是我交浅言深了,但还请阿姐慎思。还有,银红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吐口了,劳烦思武兄盯着了。”

徐瑾瑜随后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长宁郡主的事,他无法多言,方才已经是他冒犯了。

可他若不开口,一个刚刚心理状况好点儿的女娘就要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他无法坐视,只是,他没有想到pua话术,原来这个时候就有了吗?

虽然那平阳侯世子的话并不高明,可还是让人厌恶。

徐瑾瑜一路疾行,面色紧绷,等到了自己的院子时,却发现师信和宋真正在门口等着。

“瑾瑜你可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瑾瑜的面色那般难看?”

徐瑾瑜揉了揉脸,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个让人厌恶的人。”

“能让瑾瑜这么好性儿的人都厌恶,那一定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宋真声音清脆的说着,徐瑾瑜不由失笑: